创造世界。

别再用爱情来侮辱我们了。

【相爆】间隙。

这是在当欧尔迈特去了走廊,爆豪先生和爆豪夫人进厨房提开了的呜呜笛鸣的热开水的奇妙缝隙。



爆豪胜己坐在沙发上,躬着身子,被他的母亲压过两次后颈,显得此时一头的毛刺倒像是虚张声势的尖甲胄。他一言不发,眉头拧到了一起,皱起的纹路和他那张少年脸丝毫不配,无论是鼻梁上的褶,嘴角的下撇,下巴紧绷的肉,用力过度的神色反而教人有一种他快要哭出来的感觉,然而相泽消太心知肚明,唯有这件事不大可能。

虽说坐的姿势差不多,相泽的脊背可要比这个时候的少年稍稍直那么一些。意外的爆豪父母的态度十分好,甚至让他有一种被委以重任的信任感,这托在肩头的东西不知是轻还是重,让他心里实了几分,腰背不知不觉却让人松了下来。和他要截然相反的是,少年人的脑袋却在他面前低着,和冬天雪地里被积白压赘的树条无二。

爆豪胜己有什么压赘?就算是别人,聪明些也应该知道些一二。然而少年人实在不适合这么沉重的姿势,于是相泽往上提了提喉结,开口叫他。

“爆豪。头抬起来。”

一头韧茬的小子就把头抬起来了,对着相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,就复杂地闪动了几下眼睑,一张脸还是很臭,一点也不改物主本色。“……啊?”

能够对他说什么呢?并非朽木不雕,也不是说词不达意,更不会是对牛弹琴。在技能,天赋,各种能力的自身开发上,爆豪都是毫无疑问出色的那一个,而且潜能和空间都很大。虽说相泽的教学风格一贯发言并不多,但通常不需要他说什么,或者是只言几句,这个学生可以自己做到这些。从师生来说,去除纪律和性格的难教养,他对爆豪的评价并不会太低。但是少年人偏偏这个年纪有着这么个多节奏炸弹的一颗心,拿糖包装锡纸紧紧裹起来的薄脆外壳,还要密密麻麻盖上一层松针,尖头朝上,凭谁接近都要刺了一手,内心也不过受着铁处女的酷刑吧。这是一层透明的,无声扩张的刺,相泽消太端端地坐着,想要出手的念头生了又抹去。他的学生不可用拳头生生打开,尊重之人不得觊觎,要隔着这层刺让他知道传讯,不振聋发聩得不到反响。他真棘手,他又真单纯。这样的事件中心对他来讲是否能称上风眼中的自我安稳呢?

“事情不是都要一人独揽的。你对自己的期望很高,是好事,也有副作用的吧。”

相泽消太慢慢呼吸着,耳膜传来的声音受自己气声的影响逐渐安稳下来,连看太阳的桌角都仿佛喑哑地镀了一层金粉。爆豪胜己看着桌面上大片的阴翳,一层灰般落在他脸上,他眉间松了一些,然而让人觉得他是难过的。爆豪胜己翕动着嘴唇,目光四处打转着,倏而他抬起头,困惑又煎熬的眼神晃动着望向相泽消太。他的嘴唇就那样保持着一丝丝的缝隙,舌尖抵在牙齿间,像把所有的文字都用那轻巧的闸门压在了牙后。那一直是熊熊燃烧着的眼神,此刻失了碳柴,在几近窒息的空气里最后迸裂出火花——巨响又沉默地发声:他在希冀些什么,因此剧烈地动荡着。

相泽看着他,不催促也不闪躲,他坦坦地面对他,平和的眉线像勾画的一字。但那火花一瞬还是昙花一现,幽暗地隐下去了。黄头发的男孩终究什么也没有说,抿紧了嘴唇把头撇开。

难以启齿吗?
负担的铅味漫漶到舌苔下面,讲不出来吗?
……



“相泽老师,啊……我们要准备走了,大概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啊,好的。”














不……不知道自己写的什么。总之是想表达 在事件之后,爆豪内心承受了很多压力吧。欧尔迈特是他的偶像,也是因为救他而陷入了困境。他的压力与家人不能很好沟通,面对欧尔迈特他自己不可能诉说。一直到后面和绿谷互殴才多多少少解开了一些心结。在家访时其实欧尔迈特和相泽就多少感知到了一些爆豪的压力,所以这里 想想试试爆豪唯一可以短暂幻想一下的倾诉对象,也可能可以理解他的,大概只剩下相泽老师了吧。所以就写了这个

但是怎么看其实都没什么两人交流的感觉啊!!对吧!x
低头道歉。x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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